本帖最后由 莫晓清 于 2014-2-12 15:18 编辑
浮山岭，绵延24平方公里，位于高州市与电白县交界处，有5个主峰，最高海拔966米，牛喘四十里，蟹行十八盘。浮山岭，鸟语花香莺声悦，草木苍翠茂盛，溪水长流，“云来山更佳，云去山如画， 山因云晦明，云共山高下”，给人以美感的意境，因而名列广东百景之一。
站在主峰上，可望到沙琅江从山南流过，水东一带亦在视野内。浮山岭北麓原有一座建于1886年的冼太夫人庙，其拱门有大书“潘州福地”，手迹出自企石村举人黄霞川。潘州，即系原来的茂名县，浮山岭确是潘州福地，孕育了像杨 颐丶杨永泰丶梁华盛丶丁颖丶莫福如这类的英才。除了时代的骄子，浮山岭下的分界乡储良坡村莫冠儒和他的胞妹莫秀英在民间则是家喻户晓的人物，莫姓家族在茂名地区，其风头甚至盖过杨 颐（清末名人）丶杨永泰（省长）丶梁华盛（省长）丶丁颖（着名水稻专家）丶莫福如（军长）。多半个世纪过去了，这对兄妹的传奇故事一直是耕夫丶市井之民津津乐道的话题，是文人墨客倍感兴趣的撰写对象，一切的一切都因为与南天王陈济棠扯上了关系。
高州市分界镇的杏花村农场，那儿是上世纪40年代陈济棠一家的隐居之地。杏花村农场的职工对我说，这些年来，经常有海内外游客到这里参观丶拍照，原来的农场主是陈济棠的大舅莫冠儒。农场通道宽阔，房舍错落有致，主楼已崩塌，环境清幽，这是我走进杏花 [url=]村 [/url]的最深印象；穿梭于该场的绿树成荫的大路小道，行走长满庄稼，蔬菜的田间地头，望分界的四方，沃野无边，一片片的龙眼树像碧蓝色的大海目不暇接，令久居闹市的笔者心旷神怡，真想在此歇宿一夜，好好体会“月明松下房栊静，日 出云 中鸡犬喧”的意境。
来到杏花村，自然会想到昔日的农场主莫冠儒及其妹妹莫秀英，虽然我与莫冠儒兄妹是不同年代的人，但我对莫氏家族的好奇心丝毫不亚于分界人，不，其实，当笔者从各方面了解了莫冠儒后，对他一家更多的是同情心，更多的是欣赏他的人品，他的勤奋，他的厚道。显然，一个真实的莫冠儒比现在的许多缺德的，浑身散发着铜臭味的贪污校长，作奸犯科的官员丶土豪丶土鳖高尚多了。
一个真实的莫秀英比毛泽东的妻子江青好多了 。莫秀英的子女个个出息，天降之百祥，粤桂人民喜欢她，知识分子喜欢她，尤其是高州人民丶防城港人民更是以她为荣。在2.3平方公里，风光迷人的湖光岩，原有的许多坟墓几乎全被政府迁走，她和夫君长眠安息的地方却被列入湛江市文物保护单位，她的后代回来扫墓，共产党还派出官员陪祭，她的儿子陈树柏还是中共领袖的座上宾。她和陈济棠的合葬墓经常有数以千计的游客前来凭吊，我这个教书匠亦两到狮子岭，向住这对英雄儿女默默怀念。我想起了古人写的一首诗：“龙盘虎踞树层层，势入浮云亦是崩。一种青山秋草里，路人唯拜汉文陵。”陈济棠就是民国时期的岭南汉文帝，而莫秀英就是一个深得民心丶颇有政经作为的皇后啊！
江青做人，蛇蝎心肠，祸国殃民，连毛泽东的最得力助手邓小平给她打的分数都是零蛋。天降之百殃，江青晚年备受羞辱，带手铐出庭，死后只占据一个很不起眼的位置，一年四季墓头冷冷清清。
杏花村农场毗邻储良坡村，全村多姓莫，是莫秀英的娘家。听说，莫秀英的 父亲叫做莫永佳， 爷爷是大地主，爷爷染上鸦片导致家境衰落。莫秀英的哥哥莫冠儒，绰号大光灯，生于1901年，长得有架势，是分界一带的人中龙凤。到了莫冠儒这一代，因莫秀英嫁给陈济棠的关系，莫家又戏剧性地成了储良坡村的大户，在国民党掌控大陆政权期间，莫家过了20多年的风光日子。到了1949年，那场造成千百万人民流离失所，生灵涂炭的国共内战胜负已见分晓，许多有政治头脑的地主老财丶资本家纷纷逃离中国大陆，大光灯思想单纯，认为自己一向 恤老怜贫 ，不做过任何违反社会公德的坏事，眷恋故土的鸡鸭丶牛马丶铺口丶农场丶大屋，新政权不会拿自己怎么样，他和妻子儿女选择留下，终于铸成大错。1951年，莫以’地主恶霸“罪‘ 惨遭枪毙，其亲属受株连，家破人亡，妻子儿女穷困潦倒。
莫冠儒一点都不霸 。
据出生于根子乡大同堡村，后被迁到该乡大陂村，今年74岁的陈焯说：“1950年初春，茂名县人民政府成立，莫冠儒等30位开明绅士应邀参加庆祝大会。同年3月18日，毛泽东下发《坚决镇压反革命的通知》，莫被逮捕。莫冠儒的死因是有3个以上老婆，毛规定，有三个以上老婆者是为恶霸。冠儒早年很穷，莫秀英发迹后，拿了一些钱给莫冠儒，莫冠儒买了不少田地，创办了杏花村农场，开了商铺，先后娶了6个老婆。他不是不劳而获的寄生虫，也不是横行霸道的吸血鬼。他日夜扑在事业上。他的六个老婆各司其职，例如某人管家务，某人管农耕，某人管糖寮，某人管药店，某人管米行。总之，无一闲人，妻妾在莫冠儒的带领下，和睦团结，相安无事。未闻莫冠儒有虐待妻妾或工人的行为。除原配外，莫冠儒有5个妻子是饿得濒死的穷人之女，莫收容了她们，使她们既当工人，又当夫人。”
莫冠儒为何叫大光灯呢？原来储良坡村有一条路很黑暗，每一晚，冠儒在路口两端各挂一盏大灯笼，方便乡亲出行，村人称颂他的善行，因此以大光灯指代其名字。不要以为两盏大灯笼不算什么，一年四季，映照黑夜，要耗掉许多洋火水，在旧社会，那是一笔普通人家负担不起的，足以维持2个人温饱生活的开支。每年的三 丶四月，青黄不接时，大光灯都会每天拿出几斗米煮粥救饥。“莫言淡薄少滋味，淡薄之中滋味长”，吃过大光灯的粥的穷人，行过有灯笼照明的那条路的乡亲们，总会把那恩惠收藏在心底，乡亲们也不会忘记莫秀英与夫君拿钱丶拿田租在分界支助开办贫民医院丶在茂名县城设立有教无类的德明中学，建机场丶造桥梁。
上头杀大光灯前，村中有60多人签名保他。那天，四乡村民一起被喊去参加清匪反霸大会，在清匪反霸大会上，年仅50岁的莫冠儒被五花大绑，背插斩标， 杀莫冠儒的行刑地点：分界五里坡。
莫冠儒撒手人寰后，有一个小妾子改嫁到电白县陈村，其他棒打鸳鸯散 ，背井离乡。
紧接着，共产党于1952年初搞起一个声势浩大的土改运动，规定以地租收入或放债收入作为主要生活来源的人，即构成地主，又规定地主丶富农的户数要占总农户的8%。储良坡村的人大多被定为地主，土改队没收了他们的全部财产，为了彻底打击丶从根本上瓦解地主阶级的势力，再把他（她）们强迁到县内各地。其中莫冠儒的两个女儿莫业惠丶莫业玲被强迁到根子乡大同堡村，莫冠儒的儿子莫业胜及其两兄弟 也被迫离开世世代代生活的家园。莫冠儒的另一个有胆识的儿子莫业新则逃往香港，在崇尚法治的文明社会，带着一股哀愁翻开生活的新篇章。
莫业玲丶莫业惠分别生于1939年，1940年 。失去了父母亲的呵护，尚在金钗之年的莫业玲姐妹，衣食无着,又饿又冷 ，像断线的风筝——随风漂荡，飘到哪里，哪里就是自己的最后归宿：
1951年，莫业玲，嫁给根子大陂村贫农，28岁的黄兴森，黄时任生产大队会计员，被指不站稳阶级立场，娶地主的女儿，遭免职。莫业玲个头1.65米，继承了父母亲最优秀的遗传基因 : “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遍看茂名花，不似业玲好。” 黄兴森独得百里挑一的花魁，纵使丢了会计员职务，也值了。
莫业惠，脸容姣好，身材适中，1952年，嫁给根子大垌村贫农陈崇镇为继室，那时，她的心慈面善的生母已被农会积极分子用棍棒殴打致死 ，那些凶手与 莫业惠的母亲根本没有一点的新仇宿怨，竟然也落得毒手，哎，“当人是狼时，人比狼还残忍！”。陈崇镇生于1916年，37岁，莫业惠一过门就是陈家孩子的后娘了。丈夫厚道，共产党建立政权后，曾在根子乡文工团拉拉二胡丶唱唱戏，领导知道陈娶 莫业惠，即把他开除出团。陈在生产队当保管员，管理农具。1959年，开始拔白旗丶反右倾运动时，组织认为陈的妻子是反动地主的女儿，是反动军阀陈济棠的亲戚，姑母的儿子陈树柏是美国科学家，为全世界人民的头号敌人效劳，所以莫又多了一条“社会关系复杂和反动”的罪名，上级乃将当陈的保管员职务也撤了。虽然，莫嫁给了贫农，但也常捉去公社或大队做义务工，1967年，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时，27岁的莫业惠低着头，胸前挂一块写着地主份子的牌子，和一批黑五类在根子公社游街示众。
莫业玲姐妹，出嫁时都是12岁！为了生存丶为了保命丶她们委身与自己年龄悬殊的穷汉。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陈崇镇丶黄兴森是毛主席的阶级政策的受益者，羡煞旁人，包括我这个小小教书匠。与娶到美丽的12岁小妻子相比，陈崇镇丶黄兴森 为此受点不公平的对待根本不算什么。
自古以来，才子配佳人，年纪接近，情趣一致，两相悦，方称天赐良缘。莫氏姐妹是一出没有爱情的痛苦婚姻，姐妹俩的丈夫，一个大自己25岁，可以当爹了，一个大自己16岁，加上出身的背景丶经历不同丶她们与他们在感情上都是一堵无形的墙。那是一个一味只讲阶级性，肆意践踏人权的不正常的社会给她们开的一场残酷的玩笑 。
莫业玲丶 莫业惠婚后极穷。莫业惠更是三餐不继。1917年，邓祺珍嫁给浮山岭北麓根子大垌村一户出身地主的大学生，也做了地主婆。邓祺珍在1958年被强迁到大陂村，彼此同病相怜，曾送过咸瓜干萝卜给莫氏姐妹。
在毛泽东统治中国26年期间，贫下中农生活尚且普遍艰难，累死累活，依然是吃不饱，穿不暖，三年大饥荒饿死的民众达3860万人，身为专政压迫对象的莫氏姐妹及其兄弟更是苦水里泡黄连---苦上加苦 。 二十年多年来，乡亲们从不见过这对姐妹与生母丶庶母丶兄弟之间互相探望，可能是拿不出路费，或者受管制，不得随便离村的原因。是时代割断了她们的亲情纽带，是政治丶贫穷阻碍了她们的正常来往。空中的明月“不应有恨”，但作为万物之灵的她们怎么能没有怨恨？做妻子儿女的可能怨恨是莫冠儒是糊涂虫，不带领全家离开大陆，乃至所受的灾难，如水益深，如火益热。
1979年，农村地主丶富农全部摘帽，给予他（她）们农村人民公社社员的平等待遇。莫秀英过去益过兄家，又害惨了兄家。1980年9月9日，邓小平接见莫秀英的儿子陈树柏时说：“令尊（大光灯的妹夫陈济棠）治粤八年，确有建树。有些老一辈的广东人还怀念他。”邓小平的话和邓小平与陈树柏合影的大幅照片刊登在全国大报头版，中央电视台也作为重要新闻播放后，莫家彻底告别政治上的严冬，拨云见日，光荣再次属于莫家。古道热肠的红娘不请自来，主动介绍女人给莫家的光棍，借姑母的福气，沾表弟陈树柏的光，莫冠儒的长子在50多岁时娶了一位的18岁的妻子，长媳可媲美“杨柳小蛮腰”，一口气生育了4个儿子，个个生活不错 。
上世纪80年代初， 莫业玲姐妹曾对陈焯说：“所谓的大户（莫冠儒家），也仅仅是每天吃粥，要到三天一次的圩集才吃一餐晚米饭。”
2011年12月15日，我在储良坡车田尾村采访时遇到了莫业玲的宗亲族弟，年过七旬的莫业基。我的话题很快转到了莫冠儒家族。莫业基指着面前的这条通往杏花村农场的道路说，1949年前，“大光灯坐着一辆旧甲壳虫小车从这里出入。” 我问：“大光灯响村果度（广东白话，在村里）横行霸道无啊？”莫业 基答：“有乜嘢（有什么）霸道呢。”
今又马年，当大陆千家万户粘贴“马啸关山月，莺歌杨柳春”对联庆祝春节的时候，不知远在香港的莫业新一家过得怎么样？
“ 人世几回伤往事”--- 在他（她）们生命里留下了太浓太厚的悲剧色彩， 令人感慨不已的莫冠儒家族。
莫冠儒一家的遭遇和出身大地主丶国民党大官僚家庭，私立电白县实践中学杨校长一家的毅然外逃让我深深理解了这句名言：“ 懂得放弃，才能有更美好的未来 。”但在现实生活中懂得放弃的人又有多少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分界储良坡车尾田村有一处双坟墓，墓主是高州市莫姓人的始祖，据说这是一块风水福地，出女不出男，自从出了一个莫秀英后，这处祖坟更是引来了许多风水先生这里看看，哪里看看。风水学很玄，可莫秀英名扬岭南丶琼岛确是一点不假。
莫秀英是半个电白人，既会说粤语，也会说字圆腔正的黎话。她的外婆家在电白县坡心乡正村，莫秀英的生母嫁与储良坡莫永佳，此时的莫家已沦为破落户。 由于莫永佳早死，莫秀英及其兄弟姊妹的孩提时代是不幸的，莫家的子女过早地经历了磨难。
莫秀英刚14岁，外婆把她介绍回来，嫁给正村李某，李，20岁，是这位外婆的近房侄孙子。分界距离坡心乡潭板圩约40里，李某长期来往这两地贩卖咸鱼海盐等，夏季晒丶冬季冷，肩担货物行路去丶行路回，担货只能多，不能少，货少挣不到吃饭钱，遇到大雨又要做落汤鸡，遇到老虎则很危险，很奔波丶很疲倦的。李某眼看本村丶邻村娶回的媳妇个个生了孩子，灯酒摆完一次又一次，但秀英到了20岁却依然肚里鼓不起，李某拿老婆出气了，常对她打打骂骂。莫秀英坚信自己有生育能力，是丈夫不解风情，自己也有鲜花插在牛粪上之憾，因此红杏出墙。秀英与男人偷情，久而久之，丑事传开了，李某怒火中烧 ，把她逐出家门。望风依依，何方可归？莫干脆破罐子破摔，去到35里远的水东卖春。水东南临大海，北靠平原，山岭丶丘陵，航运发达，物产丰富，商业繁荣，风尘女子出没竹坡丶摸奶巷丶油行巷....，夜望水东，灯光一片辉煌。先天生的姿色迷人，后天学得语言动人的莫五姑，正值桃李年华，韵味十足，应酬得体，周旋于寻芳客之间，一下子门庭若市，简直成了浙江钱塘西泠桥畔的苏小小 。
陈济棠任国民革命军连长时，驻守水东乡，1916年，离开水东时，是营长。 1921年，陈济棠因公路经水东，在水东澄波路油行巷第一次见到莫秀英。莫秀英卖笑才几个月，已学得诗酒琴棋，悟性很高。使她对各种技艺信手拿来，这就令陈为之神魂颠倒。云雨之后，陈表示要娶莫做随军侧室，此前，陈已有一妻一妾，莫从此有了归宿。佳人遇见才子，真是喜不自胜，莫的原夫虽然身材高大，但沉默寡语，只会埋头做工，不解夫妻风情，不疑两者有天渊之别。莫从此洁身自好，跟随陈回到军营，助夫青云直上。
1932年的一天，已升任国民党广东省政府主席的陈济棠和莫秀英出现在茂名县人投资开办的水东“平权车站”。 这天,全水东人仿佛喜逢盛大的节日，万人空巷，都去争相目睹陈济棠的英姿和莫秀英的风韵。 当年只有11岁的陈寿星如今已到了耄耋之年，他在我面前回忆起那年的情景，心情仍然无比激动.......他说:“街道人山人海，警卫队将围观者隔开一段约7米远的距离。我还小,被大人挡住了视线，急得到处转，想找个好位置，去爬上汽车顶，才看到了他（她）们。陈济棠仪表堂堂，戴军帽，穿军装，腰扎武装皮带，别着一支Shǒuqiāng，和莫秀英分别坐在两张太师椅子上，放椅子的地方就是在毗邻平权车站的那楼村郑氏祠堂坡门前（今电白县邮政局）......”他说到对莫秀英的印象：“貌比较清秀，明 眸善睐，体长约1.60米以上，穿旗袍”。
陈老伯还提到了坡心乡潭板圩大地主北仔。原来北仔事前获悉省长和莫五姑抵达水东的时间，他特意在此安放两张太师椅，备好名茶，恭迎嘉宾。陈老伯说：“陈济棠夫妇走下轿车后，行到椅子前坐下，北仔双手端茶托，低头弯腰120度，膝盖着地往贵客面前移动，向陈莫献茶，陈济棠夫妇接过礼节性地用嘴舔了一小口茶水。北仔应该是在莫秀英嫁回正村时已互相认识。
陈老伯还模仿北仔媚上的动作给我和水东湾论坛也来玩玩看，我们都笑弯了腰。
陈济棠夫妇在水东做过两桩公益事。
1935年，在莫秀英的力促下，陈济棠建成水东大桥，长度1公里，可并行两辆汽车。据老水东丶电白一中老师谭文炘说：该桥“通车那天，水东---梅禄丶水东---电城丶水东---袂花的几辆汽车，随着起舞的狮队，和八音班管乐队与道士引导的北帝庙丶关羽庙丶冼太庙丶妈祖庙丶陈罗庙等庞大神队丶缓缓地通过.....”
支助开办水东民营医院。
莫秀英是个非凡的女子，她行参谋之事 ， 协助陈济棠建设广东，使广东成为中华民国的模范省份。
莫秀英是个高产母亲，跟陈济棠生了11个儿女，她的儿女多送回储良坡村大光灯家寄养。小时候，陈树柏曾 和莫业玲丶莫业慧在杏花村农场一起生活。陈树柏等人也回过高州，留有2张照片托高州统战部转交给莫业玲丶莫业慧，但不见面，也不给钱。
莫业玲姐妹从不向这位当了美国着名科学家的表哥诉穷，乞求施舍。在高州电视台播出的新闻节目中，莫业玲姐妹得知陈树柏回高州寻根 ，也不上门求见陈树柏。人到无求品自高 ---我很佩服莫业玲姐妹的骨气 时至今日，莫业玲夫妇已作古，听说莫业慧健在， 74岁，她一生穷得经常断炊。莫氏姐妹虽穷，但也给了一点钱托人去拜祭过姑母。
从浮山岭南麓流过的沙琅江江畔，向东了望，那儿是莫秀英的外公老家----正村。正村离沙琅江不远，是吉地，出过共产党高官李灏丶国民党高级将领李以匡丶莫秀英的母亲。莫秀英有雅量，不计前嫌，传说曾送一笔钱给李某，让李某开一家药店。1950年后，人们见到李莫在坡心小学东边约1里处，搭一小屋居住，以修理农具丶做木工为生。陈焯多次去探望过在坡心小学教书的胞姐，他回忆：”1959年初夏的一个晚上，一个小学郑老师叫我帮手拿水桶去请他修理 。郑小声说：‘这就是莫五姑（莫秀英）原来的老公。’可惜，我当时对莫五姑其人其事，不作深入了解。李木匠自从赶走原配后，有无再续，则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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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2-12 15:14:40
发表于 2015-1-22 13:04:17